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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泪在微笑---第七章
Chapter 7/ \0 h! m% H- {6 X& j' [
“阿杰，我被仇人扣钱了。”我郁闷地拨通了他的电话。“呵呵，扣钱，为什么阿？”他的呵呵让我心里顿时不满起来，他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，他应该跟我同仇敌忾的阿。“你笑什么？我被扣钱你很开心吗？”“不是，一定是你工作失误了，人家才扣你钱的嘛。” “你怎么回事！”我叫起来：“你怎么帮仇人说话！我是你女朋友诶！” “欣雅，你不要激动阿，我只是公正地说阿。再说，你不要仇人仇人的，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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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里的不高兴我已经觉察到了。我突然意识到我们现在已经有些隔阂了，我应该修复，不是继续破坏的阿。不过，等一切都恢复原样的时候，我会好好收拾他的，教育他不能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。于是，我压住心里的火，轻声地说：“好吧，是我的错，我失误了。不过她真的很烦呢。”“好了，我要开始工作了，你不要想太多。”阿杰又要挂电话，我叫了起来。“又怎么了？我现在是实习，挣表现呢，不能老打电话。改天再联系哈！”% i' R& Y/ ?( V: M. J1 ^
他果断地挂了电话。我听见嘟嘟的声音，心也开始加快节奏跳起来：我们就是出问题了，阿杰就是变了。可是为什么呢？“欣雅，开门！”九九的声音在门外响起，一定又忘带钥匙了。“暗号～”我走到门口，有气无力地说道。“哎呀，欣雅，别玩了，我要上厕所，快！”九九开始打门。“不行，要暗号～”我懒洋洋地说。“好了好了，服你了。‘美丽与智慧并存的宇宙超级美少女’！”九九说完，我听见她哎哟了一声。刚把门打开，她就冲到厕所里，当当也跟了进去。“讨厌当当～”九九叫起来：“欣雅，当当又偷窥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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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闷在沙发上看电视，九九出来后疑惑地打量我半天：“怎么了，你？”“我觉得，”我看着九九：“我跟阿杰出问题了。不是原来的感觉了。”“怎么了？出什么问题了？你们吵架了？”九九也坐下来，当当跳到我们身边不停嗅着我们身上的味道。“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，也没有吵架。就是，突然，突然就觉得变了。”我抓着当当的耳朵捏，它不停用眼神警告我。“是你多心了吧，不要想太多。他现在实习，你要多给他空间。”九九开始看电视。我便不再说话，我选择相信她们的解释。
“恩，后来又改了？”仇人在电脑前看着画面和文字。“是阿，欣雅觉得不通顺，我们后来念了一下也觉得有问题，就改了过来。”麦子小心翼翼地回答。 “恩～”仇人推了推根本就不可能掉下来的眼镜：“这样是要好一些。‘精致生活’～”我并没有参与到中间，我在自己的位置上剪报纸。我心里想着阿杰，我非常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，我们怎么了。看样子仇人和王总还有水水要准备出门，我心里觉得不那么压抑了。
他们正要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，仇人突然停下来看着我，我也茫然地看着她，心想：仇人，算你走运，现在本小姐的战斗力主要集中在别处。可是，你最好也不要惹我，我会报复的，虽然要等一段时间。“程欣雅，”她突然开口：“你也跟着来。”我不知道仇人干吗要叫上我，在车上的时候我听明白了他们这是要去客户处案。7 s9 J3 j/ M: J5 M9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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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户的公司在32楼，我们一行人在电梯里的时候，仇人又跟我来劲了。她今天穿的是套装，职业裙帮了她大忙，让她看上去多了点女人味和精干的感觉。可是，她的高跟鞋颜色也太艳了吧，跟灰色的套装根本没办法搭配。其实我并没有先观察她的。是她一直用一种鄙夷的眼神先打量我。我被她看得有些不爽了，也低下头看自己哪里不对劲。
我今天把头发扎成马尾，穿的是白色的卡通T恤，外面是深兰色的牛仔衣，裤子当然是牛仔裤，最主要的是，我的拉链拉上了的！还有一双黑色的休闲鞋，这可是我和九九的姐妹鞋，我们转了好多家店才定下来买它的。很好看的，我觉得。对了，我的包包也很好看的阿，淡黄的底色，上面缀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花，会让人先注意到包包再注意到我的那种。所以，应该没问题的阿。当然，我最忌讳的是衣服不够干净。我每天都在换干净的衣服阿，今天也是的。确定自己哪里都没有问题的时候，我勇敢地抬头迎着她的目光，她才应该自卑吧，搭配老出问题。: O# l Z4 w; z- w) c
仇人赶紧把眼睛转开了，可是还是轻轻瘪了一下嘴。我知道这个回合她输给我了。等电梯门打开，走到客户公司门口的时候，我才发现仇人为什么鄙夷地看我了。这里穿梭的所有人，女的都是职业套装，男的都是西装革履。甚至打扫卫生的阿姨都是统一着装！我一个人站在他们中间，非常非常醒目。就像，就像送外卖的小妹！是的，刚才提着一袋空饭盒下楼去的小妹就是这样的！同时，我也知道了仇人为什么要带我来。她是想借机再羞辱我一次，让我看看她是什么层次的，我是什么层次的！在看穿她的险恶用心后，我站在她背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。她依然满脸自信地跟王总介绍着客户的相关人员。她越这样给我压力，我越要显得轻松自如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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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表情平静地跟在他们的后面，我们走进了一间偌大的会议室，房子中间有一张超级长的会议桌，已经有一排黑压压的人坐在其中的一侧了。好像一根根黑色的柱子。我在心里深深吸了一口气：这阵仗太恐怖了吧～大家都坐下来了，我本来也正准备坐下来，仇人小声地咳嗽了一下。我疑惑地看着她：难道你还想让我站在背后给你端茶倒水，或者拿把扇子帮你扇风？“坐边上去～”她咬牙切齿地小声说。哦，我明白了，原来王总还没有坐下来，他似乎看中了我选的这个位置。我赶紧退出来，等他们都坐定了，我才挨着水水坐在最边上，心里总算舒了一口气。/ ^" O) Q. l h4 c
“呵呵，不好意思，刚才有点堵车，让大家久等了，请原谅哈。”王总把烟拿出来准备散给大家，仇人一把按住了：“王总，这里不可以吸烟的。”“哦，对不起，对不起阿。”王总赶紧把手收了回来。“呵呵，没关系。王总也是第一次来我们公司，不过我们对你们可是早有耳闻阿，广告界谁不知道王总和小美姐是非常厉害的搭档阿～”对面一根柱子说话了，看样子是领导。他们又互相寒暄了一会，终于切入正题。反正不关我事，我就安静地坐着，思绪却又飘回到阿杰身上。“已经有两家公司来竞标了，可是我们周总不是很满意。希望你们的作品不会让我们失望。能合作的话，是最好的。”那根柱子呵呵笑起来，我们这边的人频频点头，我也跟着点头。“那我们现在就开始？”王总看看仇人，又看看对面的柱子。“好的，你请！”柱子们把头一致转向了投影仪，仇人拿着一叠资料走到投影仪旁边，看样子是要讲解了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来晚了。”门口响起一个声音，很干净的感觉。为什么是干净我不知道，总之把我从阿杰那里又拉回现实了。所有人又把头转向刚进来的这个人。也许很多人看见美好的东西都会觉得眼前一亮。可是我的第一个感觉却是眼前一黑。因为进来的还是一根黑柱子。不过，等他越走越近的时候，我的眼睛也终于慢慢亮了起来。他是韩国人吗？染了点颜色的头发烫成了花泽类的样式，有层次地微微向两边翘起。整个头顶因为这个好看的头式发出柔和的光泽。5 V d/ ~2 |5 W- y! l( ?3 G! M- G
最重要的是他的脸真的很好看，我不知道怎样形容他有棱有角的脸型，也不知道怎样描述他尽管严肃也掩盖不住的青春。我只知道这根柱子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，他的出现把我以前对已经工作的男人的反感印象完全打消了。原来还有这样帅的人在社会上，我原来还以为都在各个理工类的大学里呢。我看见仇人也跟我一样愣了半天，我想，这样的一个人物对她的震撼一定很大的吧。看见她那个样子，我心里渐渐舒服起来，她一定会更加客观地认识自己的。
“对不起，刚才在跟销售人员开会。”好看的黑柱子找了个位置在我们对面坐下来，用眼睛迅速地扫视了我们一眼，我不幸地发现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感情，冷峻地让人生畏。“哎，又是一个装酷的人。可惜了，浪费了。”我在心里轻轻感叹了一下，我还是怀念阿杰笑眯眯的小眼睛。“都交待好了吗？”之前的柱子领导问他。“是的，交待清楚了。没问题了。”好看的柱子点头回答。
“哦，我先介绍一下吧～”柱子领导抬起头来。我心里说：废话，早就该介绍了。我很好奇这么一个好看的人叫什么名字。“如果能合作成功的话，广告和销售就必须要最密切地配合了，”柱子领导看着我们，王总赞同地点点头，我也点点头：密切点没什么不好阿。“这是参与竞标的最后一家公司，这是他们的王总。”柱子领导介绍。“你好，我是飞亚广告的王毅。”王总站起来把手伸向他。好看的柱子也站了起来：“王总你好，久仰大名。我叫何宇。” k% P2 [1 |# Y& Q' i$ ?
我从来没有见过突然矜持起来的仇人。她的讲解的确是算得上娓娓道来，我第一次觉得她的声音不那么难听了，因为照她这样讲下去，时间会拖得久一点，我也可以多看两眼对面的柱子。哦，不对，他已经说了，他叫何宇。真是难得，名字跟人一样帅。对面的柱子们都认真地听着，不时拿笔在纸上记录着。何宇也认真地看着我们公司设计的每一款广告，眉头偶尔紧蹙一下，偶尔又舒展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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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假装拿笔在纸上写，不过我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发现自己画的是一只卷着小尾巴的猪。我赶紧翻到另一页，在上面写几个象征性的字。仇人恋恋不舍地走回自己的位置上，所有人都埋头看着之前的记录。何宇还是一连严肃地思考着什么。“大家觉得怎样？跟之前的两家公司比起来？”柱子领导发话了。“我觉得要好一点了。”一根柱子回答，我决定赏他一个赞许的眼神。“我也觉得，至少抓住了几个卖点。之前都没有。”另一根柱子也点头说。我也顺便赏了他一个。“飞亚的确不错阿，”柱子领导笑起来：“什么具体数据都没拿到，单凭我们简单的项目介绍，就能有这么多的思路，恩，不错！”- _7 x& k5 L+ S1 ]+ f' c
王总和小美姐还有水水的脸上流露出开心的神情，我却没有。因为我看见何宇还是没有任何表情。 “何宇呢？你觉得怎样？”柱子领导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，他帮我问了我想问的问题。“我觉得，”何宇抬起头来看着我们这边：“思路是挺多的，也让我们有一些启发。可是核心推广语好像还不到位，感觉没有说透。”“哦，你是说‘层次建筑、精致生活’？”仇人马上把话接过去：“这是我们暂时拟定的。因为手上关于贵公司的项目的资料还不够，所以～”& T2 z0 U- }) N3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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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马上赏他一个不满的眼神：那可是本小姐改的！敢说不到位！什么叫不到位阿？“是阿，是阿，”柱子领导好像拿了我们的好处：“能到这份上已经不错了。细节问题我们下来再讨论。大家先准备一下，我们有了结果再跟你们联系。”等我们所有人都站起来的时候，何宇总算发现我的存在了。不过他只扫了我一眼，当然还是扫的我的衣服，又匆匆跟其他同事商量起来了。“这个销售主管看来有想法，”王总走出电梯的时候对仇人说：“如果真的能合作，要多听取他的意见，因为他们直接在跟消费者沟通，知道什么样的广告能打动客户下单。”“恩，我也这样觉得。王总你放心吧。我们的胜算满大的。”仇人当然高兴了，我看她恨不得马上就开始跟何宇交流意见了。
“阿杰，我被仇人扣钱了。”我郁闷地拨通了他的电话。“呵呵，扣钱，为什么阿？”他的呵呵让我心里顿时不满起来，他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，他应该跟我同仇敌忾的阿。“你笑什么？我被扣钱你很开心吗？”“不是，一定是你工作失误了，人家才扣你钱的嘛。” “你怎么回事！”我叫起来：“你怎么帮仇人说话！我是你女朋友诶！” “欣雅，你不要激动阿，我只是公正地说阿。再说，你不要仇人仇人的，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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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里的不高兴我已经觉察到了。我突然意识到我们现在已经有些隔阂了，我应该修复，不是继续破坏的阿。不过，等一切都恢复原样的时候，我会好好收拾他的，教育他不能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。于是，我压住心里的火，轻声地说：“好吧，是我的错，我失误了。不过她真的很烦呢。”“好了，我要开始工作了，你不要想太多。”阿杰又要挂电话，我叫了起来。“又怎么了？我现在是实习，挣表现呢，不能老打电话。改天再联系哈！”% i' R& Y/ ?( V: M. J1 ^
他果断地挂了电话。我听见嘟嘟的声音，心也开始加快节奏跳起来：我们就是出问题了，阿杰就是变了。可是为什么呢？“欣雅，开门！”九九的声音在门外响起，一定又忘带钥匙了。“暗号～”我走到门口，有气无力地说道。“哎呀，欣雅，别玩了，我要上厕所，快！”九九开始打门。“不行，要暗号～”我懒洋洋地说。“好了好了，服你了。‘美丽与智慧并存的宇宙超级美少女’！”九九说完，我听见她哎哟了一声。刚把门打开，她就冲到厕所里，当当也跟了进去。“讨厌当当～”九九叫起来：“欣雅，当当又偷窥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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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闷在沙发上看电视，九九出来后疑惑地打量我半天：“怎么了，你？”“我觉得，”我看着九九：“我跟阿杰出问题了。不是原来的感觉了。”“怎么了？出什么问题了？你们吵架了？”九九也坐下来，当当跳到我们身边不停嗅着我们身上的味道。“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，也没有吵架。就是，突然，突然就觉得变了。”我抓着当当的耳朵捏，它不停用眼神警告我。“是你多心了吧，不要想太多。他现在实习，你要多给他空间。”九九开始看电视。我便不再说话，我选择相信她们的解释。
“恩，后来又改了？”仇人在电脑前看着画面和文字。“是阿，欣雅觉得不通顺，我们后来念了一下也觉得有问题，就改了过来。”麦子小心翼翼地回答。 “恩～”仇人推了推根本就不可能掉下来的眼镜：“这样是要好一些。‘精致生活’～”我并没有参与到中间，我在自己的位置上剪报纸。我心里想着阿杰，我非常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，我们怎么了。看样子仇人和王总还有水水要准备出门，我心里觉得不那么压抑了。
他们正要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，仇人突然停下来看着我，我也茫然地看着她，心想：仇人，算你走运，现在本小姐的战斗力主要集中在别处。可是，你最好也不要惹我，我会报复的，虽然要等一段时间。“程欣雅，”她突然开口：“你也跟着来。”我不知道仇人干吗要叫上我，在车上的时候我听明白了他们这是要去客户处案。7 s9 J3 j/ M: J5 M9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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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今天把头发扎成马尾，穿的是白色的卡通T恤，外面是深兰色的牛仔衣，裤子当然是牛仔裤，最主要的是，我的拉链拉上了的！还有一双黑色的休闲鞋，这可是我和九九的姐妹鞋，我们转了好多家店才定下来买它的。很好看的，我觉得。对了，我的包包也很好看的阿，淡黄的底色，上面缀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花，会让人先注意到包包再注意到我的那种。所以，应该没问题的阿。当然，我最忌讳的是衣服不够干净。我每天都在换干净的衣服阿，今天也是的。确定自己哪里都没有问题的时候，我勇敢地抬头迎着她的目光，她才应该自卑吧，搭配老出问题。: O# l Z4 w; z- w)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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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表情平静地跟在他们的后面，我们走进了一间偌大的会议室，房子中间有一张超级长的会议桌，已经有一排黑压压的人坐在其中的一侧了。好像一根根黑色的柱子。我在心里深深吸了一口气：这阵仗太恐怖了吧～大家都坐下来了，我本来也正准备坐下来，仇人小声地咳嗽了一下。我疑惑地看着她：难道你还想让我站在背后给你端茶倒水，或者拿把扇子帮你扇风？“坐边上去～”她咬牙切齿地小声说。哦，我明白了，原来王总还没有坐下来，他似乎看中了我选的这个位置。我赶紧退出来，等他们都坐定了，我才挨着水水坐在最边上，心里总算舒了一口气。/ ^" O) Q. l h4 c
“呵呵，不好意思，刚才有点堵车，让大家久等了，请原谅哈。”王总把烟拿出来准备散给大家，仇人一把按住了：“王总，这里不可以吸烟的。”“哦，对不起，对不起阿。”王总赶紧把手收了回来。“呵呵，没关系。王总也是第一次来我们公司，不过我们对你们可是早有耳闻阿，广告界谁不知道王总和小美姐是非常厉害的搭档阿～”对面一根柱子说话了，看样子是领导。他们又互相寒暄了一会，终于切入正题。反正不关我事，我就安静地坐着，思绪却又飘回到阿杰身上。“已经有两家公司来竞标了，可是我们周总不是很满意。希望你们的作品不会让我们失望。能合作的话，是最好的。”那根柱子呵呵笑起来，我们这边的人频频点头，我也跟着点头。“那我们现在就开始？”王总看看仇人，又看看对面的柱子。“好的，你请！”柱子们把头一致转向了投影仪，仇人拿着一叠资料走到投影仪旁边，看样子是要讲解了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来晚了。”门口响起一个声音，很干净的感觉。为什么是干净我不知道，总之把我从阿杰那里又拉回现实了。所有人又把头转向刚进来的这个人。也许很多人看见美好的东西都会觉得眼前一亮。可是我的第一个感觉却是眼前一黑。因为进来的还是一根黑柱子。不过，等他越走越近的时候，我的眼睛也终于慢慢亮了起来。他是韩国人吗？染了点颜色的头发烫成了花泽类的样式，有层次地微微向两边翘起。整个头顶因为这个好看的头式发出柔和的光泽。5 V d/ ~2 |5 W- y! l( ?3 G! M- G
最重要的是他的脸真的很好看，我不知道怎样形容他有棱有角的脸型，也不知道怎样描述他尽管严肃也掩盖不住的青春。我只知道这根柱子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，他的出现把我以前对已经工作的男人的反感印象完全打消了。原来还有这样帅的人在社会上，我原来还以为都在各个理工类的大学里呢。我看见仇人也跟我一样愣了半天，我想，这样的一个人物对她的震撼一定很大的吧。看见她那个样子，我心里渐渐舒服起来，她一定会更加客观地认识自己的。
“对不起，刚才在跟销售人员开会。”好看的黑柱子找了个位置在我们对面坐下来，用眼睛迅速地扫视了我们一眼，我不幸地发现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感情，冷峻地让人生畏。“哎，又是一个装酷的人。可惜了，浪费了。”我在心里轻轻感叹了一下，我还是怀念阿杰笑眯眯的小眼睛。“都交待好了吗？”之前的柱子领导问他。“是的，交待清楚了。没问题了。”好看的柱子点头回答。
“哦，我先介绍一下吧～”柱子领导抬起头来。我心里说：废话，早就该介绍了。我很好奇这么一个好看的人叫什么名字。“如果能合作成功的话，广告和销售就必须要最密切地配合了，”柱子领导看着我们，王总赞同地点点头，我也点点头：密切点没什么不好阿。“这是参与竞标的最后一家公司，这是他们的王总。”柱子领导介绍。“你好，我是飞亚广告的王毅。”王总站起来把手伸向他。好看的柱子也站了起来：“王总你好，久仰大名。我叫何宇。” k% P2 [1 |# Y& Q' i$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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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假装拿笔在纸上写，不过我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发现自己画的是一只卷着小尾巴的猪。我赶紧翻到另一页，在上面写几个象征性的字。仇人恋恋不舍地走回自己的位置上，所有人都埋头看着之前的记录。何宇还是一连严肃地思考着什么。“大家觉得怎样？跟之前的两家公司比起来？”柱子领导发话了。“我觉得要好一点了。”一根柱子回答，我决定赏他一个赞许的眼神。“我也觉得，至少抓住了几个卖点。之前都没有。”另一根柱子也点头说。我也顺便赏了他一个。“飞亚的确不错阿，”柱子领导笑起来：“什么具体数据都没拿到，单凭我们简单的项目介绍，就能有这么多的思路，恩，不错！”- _7 x& k5 L+ S1 ]+ f' c
王总和小美姐还有水水的脸上流露出开心的神情，我却没有。因为我看见何宇还是没有任何表情。 “何宇呢？你觉得怎样？”柱子领导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，他帮我问了我想问的问题。“我觉得，”何宇抬起头来看着我们这边：“思路是挺多的，也让我们有一些启发。可是核心推广语好像还不到位，感觉没有说透。”“哦，你是说‘层次建筑、精致生活’？”仇人马上把话接过去：“这是我们暂时拟定的。因为手上关于贵公司的项目的资料还不够，所以～”& T2 z0 U- }) N3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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